丁令威三降是我们解开《金瓶梅》作者之谜的一把钥匙和突破口。
“坐见前身与后身,身身相见以成尘,亦知华表空留语,何待西湖始问津。丁固松风终是梦,令威鹤背未为真,还如葛井寻圆泽,五百年来共一人。”则为我们提供了探索金瓶梅作者的最为有价值的信息。
其中“坐见前身与后身”一句,明确指出了丁令威三降为三人。“五百年来共一人”则又进一步阐明丁令威的三降,归根结蒂其实共为“一(家)人”。
根据丁令威第三次转世之紫阳道人是丁野鹤即丁耀亢,我们就很容易推出:二降之丁野鹤就是丁耀亢的父亲,一降的丁令威则是丁耀亢的祖父。(参看附图第二列)
《续金瓶梅》的作序之人爱日老人,丁豸佳是也。豸佳,号梦白,是紫阳道人丁耀亢胞兄丁耀斗的儿子。白日与紫阳对应,老侄少叔、年龄相仿。作序时亦年近七十,故曰老人。
对社会上无目之人因不能正确解读《金瓶梅》而产生的不良后果,爱日老人痛心疾首。在其所作《序》中説:“不善读《金瓶梅》者戒痴导痴,戒淫导淫。吴道子画地狱变相,反为酷吏增罗织之具,好事不如无也。”对丁野鹤所著《续金瓶梅》对《金瓶梅》进行固本归源,亦是大加赞许。“……紫阳道人以十善菩萨心,别三界苦轮海……续编六十四章,忽惊忽疑,如骂如谑,读之可以瞿然而悲,粲然而笑矣……”,“天台智师,性善兼明性恶,六祖、七祖善恶都莫思量。”
《续金瓶梅》中有“六祖传经在西室”“度七祖成佛与冤家解结平等”之说。爱日老人在序中,又特意提出《续金瓶梅》字缝里的六祖、七祖看似与文章无关紧要的两个人物。其用意很明显是向人们自揭《金瓶梅》的作者之谜。
《琅琊天台丁氏家乘》分为七十二支后,丁耀亢之祖父为四十九支六世祖,其父亲为七世祖。爱人老人序中进一步强调六祖、七祖、天台智师,更是直接证实了丁令威三降为丁野鹤祖孙三代人的亲缘关系。(参看附图第二列)
下面我们研究第二个问题:《金瓶梅》一书的作者是几个人?
明万历版词话本署名作者为兰陵笑笑生,欣欣子《序》也称笑笑生。但是,同一书中的廿公《跋》又称作者是“钜公”。这样《金瓶梅》一书的作者出现两个名字:兰陵笑笑生、钜公。以上两个名字,是两个人、还是一个人?若不弄清这个问题,而妄论为某某人所作,岂不成为空谈?
据史料载记,在明嘉靖年间,野鹤的祖父被授为直隶钜鹿县训导,“钜公”是当地人们对地方官员的一种习惯尊称。由此可见,廿公《跋》中所提之“钜公”,实指野鹤之祖父。“六祖传经在西室”则是对钜公身份的明确认证。
由廿公《跋》“一钜公寓言”说明,野鹤之祖父钜公是金瓶梅寓言阶段的创作人。
《金瓶梅》第一百回卷终诗:闲阅遗书思惘然,谁知天道有循环。西门豪横难存嗣,经济癫狂定被歼。楼月善良终有寿,瓶梅淫佚早归泉。可怪金莲遭恶报,遗臭万年作话传。
根据诗中提供信息,笑笑生是在闲读父亲“遗书”—— 寓言阶段金瓶梅的基础上,进行再创作而最后形成了万历版的金瓶梅词话。据此,我们可以确定《金瓶梅》的作者笑笑生、钜公并非是一个人而是父子俩人。
根据史料记载,野鹤之父在明朝做过监察御史,《柱史丁公石祠记》和碑文徐升题词称其为“柱史”。
崇祯本《金瓶梅》的点评者就把《金瓶梅》与《史记》相提并论,认为《金瓶梅》“从太史公笔法来”,“纯是史迁之妙”。 丁公做过监察御史。与明代书评完全相符。
谢肇淛称《金瓶梅》为“稗官之上乘”,作者为“炉锤之妙手”。“稗官”与其曾经参与修纂邑乘事符,“炉锤之妙手”亦与《续金瓶梅》所述丁令威三降之“后来南宋孝宗末年,临安西湖有一匠人,善于锻铁,自称为丁野鹤(二降)”中的“善于锻铁”相互佐证。
由以上史料分析可进一步断定:丁耀亢的父亲就是《金瓶梅》的作者笑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