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州初行记
2010/2/25 21:29:39

    海州——琅琊丁氏的发祥地,在地理位置上与我的家乡藏马山其实并不很远,然而时空的关系,竟使我每每产生间关万里,山重水障,异常遥远而且愈益神秘的错觉。近几年来,我对于海州的心仪——就像儿女对母亲牵念一样,时时萦绕在心头。其实,我的祖先在海州的时间并不长,但或因兴祖、贯公的关系,或因父辈们给我的传说日久变得更加神秘,抑或自己对于家族以及祖先的那份历久弥深的真情挚愫,竟使我日益感到海州的一山一水、一草一木都是那样地诱人,那样地亲切,甚至连花果山下老妪的烦人唠叨,也变得如同母亲般的慈言善语。加之新识一位正宗的明朱师友炳旭先生,进一步加深了我之对于海州的思念。我盼望着去海州,就像儿童盼望着过年;就象小孩子盼望着去外婆家;就像情人盼望着相会;就像游子盼望着归乡;就像新郎盼望着掀起新娘的盖头。而这一天终于来到了——
    公元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一日,对于别人也许是平平常常的一天,而对于我却是意义重大——这是我人生中应当而且必须记住的日子:因为这一天,我终于踏上了梦牵魂绕的始祖故土海州。虽然早已知道今天即将踏上梦寐以求的海州故乡之路,但仍然多少还有几分难以抑制的激动。早晨,一个人在宾馆里五点钟便起床,看了一会儿随身携带的才女陈端生之《再生缘》,却总是心神不定,魂不守舍似的;无奈,冲澡、结帐,去餐厅用过早餐,便到宾馆外等候旅游公司的快客巴士。这一天,尽管天气有些阴沉,多少还有点儿闷热,可我的心境却特别晴朗、自我感觉特爽。八点十五分,巴士从日照的曲阜师大宾馆门前启程,奔向海州!车入苏北,甫过赣榆,明显不同于鲁境的是河水。苏北的水,比山东境内不知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多了起来,——河多,河里的水更多;完全不是山东境内季节河那蜿蜿蜒蜒如蛇似绳的样子,而大多如同临洪闸附近河段之水,清波荡漾,水几平堤,很像我髫龄时候家乡的河。唯一令人惆怅的是,这里道路不如山东境内道路平坦、多数房舍灰头土脸,给人一种缺乏生气、亟待开发的感觉(这种感觉很快便从朋友那里得到了印证)。尽管如此,海州的此时此刻,对于我来讲,似乎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附着至少一个欢快的元素。一切的一切都迅速明快起来,这大概就是情随境移的例子吧。你可以说它是唯心的,但它确确实实是一种存在。我自己无法解释,也不知道何人能给以诠释?将近花果山时,方见到有一简陋的十字立交桥,自北而南是204国道,由西而东是宁(南京)连(连云港)高速路。这时,已经可以远远望见正南偏西的方向,有郁郁葱葱的簇簇山包,安安静静地蹲伏在海边平原,其身首风姿却绰约隐诸缭缭绕绕的云雾之中。导游告诉大家,这——就是花果山。巴士从离山脚约有二里许的平坦公路上,由东北向西南而行,不多远便折身向正南而行。山坳中,一条平坦的水泥大路把游人们引向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大本营。导游告诉我们,其实这些山包本名云台山,近代为了旅游开发才媚俗为“花果山”。我倒感觉,世事无常,从俗随时,无可厚非。放眼望去,山连山,云牵云,虽无泰山之雄伟,也无九仙山之奇秀,又无崂山之清幽,仍能给人一种如山如兽、超然物外却朴拙近人的亲切之感。据随团的导游姑娘介绍,云台山最高的清风顶海拔不过658米,但由于大大小小157个山头团团相拥、拔地而起,每令游人辄发悠然见山之思。环顾四周,山村的摞房就建在山腰或山脚下,红瓦白墙,青山白云,别有景致,堪令人作逸世之想。看来这里的山民依托旅游业,似乎已经富裕起来。游人们纷纷在山门东北侧的“孙悟空三打白骨精”巨型铜塑前留影,我也不能免俗,机不可失,此时不照,更待何时?一边想着一边兴致勃勃地让同行游伴给留下一帧。新塑的山门,气势恢宏,孙大圣当仁不让地雄踞门首,门前山阶两旁众喽罗各具姿态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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